柳词觉得自己又有点生气。
自从廉晓礼出现,她的怒气总是时不时冒上来。
她从来没有那么讨厌一个人,刘远生是一个,廉晓礼是一个。
刘远生的讨厌是男孩的那种欺负人的讨厌,总是动手动脚,而廉晓礼的讨厌有点像针,细碎地戳着她那根时常关注贺毓的神经,而且精准无比,每一针都让她痛。
柳词很少做梦,梦到贺毓的几率很大。
大多数都是贺毓和她分别的场景。
空荡荡的,她们从小一块,形影不离,说穿了也不是什么永远要在一起的关系。
就像贺毓今天脱口而出的娘家人,比朋友的范畴好像更高点,那又有什么用呢。
这种关系是枷锁,永远也无法踏出。
况且只有她想也没用。
柳词压根不敢点破,贺毓之于她太重要了。
没办法破罐子破摔,这么珍贵的贺毓,打不得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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